《全职艺术家》 上世纪三、四十年代的空中，我驾驶任意一架战斗机，都能做出普加乔夫眼镜蛇机动（很多读者说螺旋桨做不出眼镜蛇，敬请各位带着疑问看下去，等作者写出来，它不香吗？），主宰天空，一败难求；随便哪架轰炸机，我都能飞出空中漫步的效果，是敌军地面堡垒的无解王者杀手。1937年参加淞沪会战，驾驶“斗士”大战“九六式舰载机”；40年不列颠“喷火”pk“BF109E”，掩护诺曼底登陆；44年“龙牙”pk“隼爪”；太平洋“海火”pk“零式”，封神空战王中王。那谁？都先别急，让我在西点军校玩会。